拜完年，我被狗咬死了 - 02. 正視一生功過的善惡審判

「隨便你喝不喝，總之現在，要開始做正事。」白無常恭子逞認真起來。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KHodvwta0

他的氣息漸變，當場氣氛也跟隨改變。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Ku3453aav

「等等，你至少先回答我，為什麼有這麼多狗？」我問。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GuWaTiBgk

「可能……」他斜視桌邊，手指搔搔額角，「因為準備跟野貓爭地盤？」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TThb1FAkv

「你知道，貓狗的地盤觀念好重，整天滿街小便都是因為地盤意識。」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OJKqHp1TE

「不可能！」我不信。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At3Xc9RuE

恭子逞拿起一疊文件，拍拍齊整，又藉故翻找什麼。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qXGgveA6t

「那可能……是準備跟另一批狗開戰，跟狗爭地盤。」他說，「剛好那批狗是一堆病狗，有瘋狗症，所以見人就咬。」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oL7tnSdVG

「鬼差先生，我不是要聽這些。」我固執地說，「我要聽真相！我要知道自己為什麼早死啊！」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MHqbnVWhB

「講你又不信，不信又要問！」他不好氣反駁，「難道我跟你說，你曾經得罪了一個女人，現在她變了狗妖，來找你報仇嗎？」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1PQg9ofKf

「吓？我……」我疑惑了。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nq5pIVXnT

腦海裡有些記憶正在湧出，不聽使喚地洶湧出來。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85M6lMMwy

「怎麼了周喜慶，是不是想起誰啊？」恭子逞語氣突變，表情突變，手裡抽出一份文件，放到我的面前。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Swrj0xLTU

他眼睛一直鎖住我，留意著我的神情。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LO4XpTCLM

文件標題：〈周喜慶之罪惡〉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BFUeMVu5I

一幅少女的畫像，被附在文件之中，遭他拿了出來。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vATLD1maz

「她？」我瞳孔放大。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0y8LK0CdO

「這個年輕貌美、身材火辣的女子，在十八歲那年，被你中出即飛。」(*中出即飛：中出後便分手)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idCm3mXYf

「周喜慶，我問你，記不記得這件事？」他嚴厲審問，眼睛再度冒起紅光。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D1EIwh453

善惡的審判，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展開。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OnxqLUj39

「我……」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P6Jobzymr

在他的目光下，我思考了良久，回憶了年輕時候的種種。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q904mMa9B

直至心情再度沉澱。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bkIUnXIRY

「怎麼了？做了些不能見光的事情嗎？」他拍桌催促，「啪——」，「回答我！」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Da5swqQtM

「記得。」我精而簡，承認了這份罪惡。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vMcf0ahkb

——桌面的荼壺消失，換成了一卷宣紙、毛筆和墨水。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OWks99Sfj

「說，詳細情形是怎樣？」他審問，提起毛筆沾墨。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Hdfq93603

「你真的……想知道？」我沉重地問，「故事可能有點長。」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YU1pNCy0x

「視乎你的陳述，我會判斷對你的懲處。」恭子逞左手一攤，宣紙往左滾開，長長得跌在地上，更一直往左延伸，是超長的紙張。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epDEJzJ3j

「禁止說謊、禁止為自己辯護，我要聽最真實的版本。」他警告，眼神不像是說笑，「否則，你會下十八層地獄。」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i17T8yJBq

「可以開始。」他提示。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WMpfIUt3K

深深地吸一口氣，我整理一下思緒，把腦海放空到十八歲那年。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6PAFF7QaY

「那個她，叫方大琪。」我逐漸憶述。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zTUQpNzML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FogJo7sMB

那一年，我們是中六同學，她是我的同桌，坐在我的右邊。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QrOTJwWNT

大琪是一位165cm高的女生。也許是常常照顧家中狗狗的緣故，也很會照顧人。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9SSkJq6DW

坐在她旁邊的我，自問也受到不少關照。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BRfomExYx

因為我總是冒失地，漏這個漏那個，有時更忘了做功課。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4ACcfLX0D

雖然——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QgSRzEh6o

雖然她坐在我的旁邊，但是放眼整個中學生涯，我們相處的時光就只有一個學期而已。因為她是轉校生，中五轉過來讀別的班，中六我們才分到同一班。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1Jp89HA2r

更甚，在十二月初，我們班就收到了她又要再轉校的消息。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GoS4Wjnxt

可是這一次，她不再是轉到其他親戚家居住，而是移居美國。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E88ifIc6h

意味著，我們在十二月之後，將不會再相見。意味著，在新的一年來臨時，班上面再也不會聽到她的笑聲，小息時也不會再有她出入的身影，上課遇上不明白的難題時，亦不會有人來教我。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e9eYHvpNI

九月至十二月，這是我最難忘的三個月。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rn7BLVITw

方大琪的容貌，跟「班花」連不上關係。班花是指，班上最標準美的女生，她不同，不是那類型。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jC21lNQQE

她就是一個骨架有點明顯的女生，相比其他嬌小的女生，她165cm高，容易予人感覺比較大的感覺，包括臉和身體。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SNOrQOxvx

不過皮膚很好，沒看到過她長痘痘。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XZxrv1F4U

在收到她要移民的消息後，我明顯地悶悶不樂，說話也少了。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0EwbqZVib

「最後一天上學，就是聖誕聯歡會對吧？」有一天下午，她在轉堂時說。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9GtfEV2Ad

我不明白她這句話的用意，只是「嗯」了一聲，便收拾書本。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JTCnt5OOL

「雖然我過完聖誕節才上機，但你都不會約我吧，所以聖誕聯歡會那天見完，我地就永別了。」她故作輕鬆地笑著。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64MxbjCeC

「嗯。」我好像，一直這樣回答。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YZmQLRJwM

可是心裡，有股不耐煩。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QAw8fyGoH

為什麼呢？我明明沒有喜歡她啊。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BPduXvpGj

根據以往的經驗，我很容易暗戀人，尤其是美女，可她不算是美女啊！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DEmJi31dY

然而卻是為什麼呢？我有種依依不捨的感覺。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ty9CdyuAm

我覺得自己可能喜歡她，是聖誕聯歡會那天，那天過後，與她交換禮物之後，我回到家裡有一種莫名的、難以忍受的心痛。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ytnTm0qas

這種強烈的感覺，驅使我做出了一個勇敢的舉動。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YMmG9ANP0

「12月24日，你晚上有空嗎？我想約你吃飯。」我發短訊給她，用一部當時很早期的手機。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ZoibOcEEh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E7q8eOeSc

「等等……」恭子逞舉左手，低著頭狂書，「寫不及。」

5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1o0UpHo0w

ns216.73.216.167da2

Reading Theme:

Font Size:

Line Spacing:

Paragraph Spacing:

Load the next issue automatical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