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過客無痕 - 第十四章：交易吧，波本

走著走著，張瑞希回到了自己在毛利事務所的旁邊的房子。

不如今天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張瑞希望了一眼旁邊的波洛咖啡店。

如果安室透在上班的話就和他交易好了，如果他今天不在的話就還不是時候。

張瑞希腳尖轉向波洛咖啡店。

一踏進就看到熟悉的人影。

「歡迎光臨。」安室透露出標準的笑容說。

「今晚下班後有空嗎？要來我家喝一杯酒嗎？」張瑞希用矮小的身材勉強坐在吧台上對著安室透，眼神略為閃縮，用口型說：「波本。」

安室透收起了笑容，認真的打量著張瑞希一陣後，露出了屬於波本的危險笑容：「可以啊······不過未成年的瑞希又偷偷的買酒喝嗎？」

張瑞希身體僵了一下，回想起酒都被毛利小五郎全部收走了，滿臉尬尷的說：「只是······隨口說說······」

「那麼，今晚見。」安室透恢復了平日的笑容說。

張瑞希基本上是落荒而逃，直接衝出波洛咖啡店。

嚇死寶寶了。張瑞希拍了拍胸口。

波本的笑容真的有點恐怖，基本上把我嚇清醒了。

張瑞希回過神，拿出手機搜索花店後去花店買了三束白花後，按照自己記憶中的路線往墓地走著。

雖然過程之中迷路了一會，還是到了墓地面前。

「一人一束白花······」張瑞希站在三人的墓地面前，喃喃自語：「拜託保佑我吧······」

隨時出現的兇殺案、看到兇案現場種種的身體不適、時間日期的錯亂、缺失的嗅覺和味覺，以及信息被封鎖的自己。

就算有多喜歡這個動畫，也真的很難在這個世界逗留。

張瑞希放下了白花後，沈默的面對墓碑一會後，安靜的回到了公寓。

「先睡一會吧······」張瑞希躺在沙發上，沒有電視也沒有小說可以看，就算是手機也只能在主角團附近的時候才可以搜索。

至於社交平台，手機上找不到也無法使用。

整個人都處於信息封閉的環境之中，完全無法接收信息來確定時間線，只能透過事件來推斷到底是什麼時候。

說實在的真的會讓人瘋掉的吧，從一個信息爆炸的時代穿越到一個雖然依舊信息爆炸的時代但是卻被所有信息拒之門外。

叮咚······

張瑞希從睡夢中醒過來，看了一下時間，六點鐘，波洛咖啡店已經關門。

大概是安室透吧。張瑞希從沙發上醒來，開門。

安室透拿著一盒三明治，帶著屬於波本那種富有魅力又帶有危險的笑容站在門前。

「······進來吧。」張瑞希剛睡醒一面茫然的對著安室透說。

張瑞希和安室透面對面坐在飯桌上。

「你要喝什麼嗎？」張瑞希摸了摸鼻子問。

「冰咖啡。」安室透站立起來往廚房的方向走，熟練的按著咖啡機。

張瑞希也站了起來向廚房的方向走。

「所以，瑞希你要喝什麼？」安室透轉過頭問到。

「······牛奶。」張瑞希回憶了一下雪櫃裡面有的飲品後說。

安室透從廚房雪櫃裡拿出一盒牛奶，然後熟練的從廚房櫥櫃裡面拿出一個貓腳玻璃杯倒入牛奶。

「我記得你只是明·面·上·來過一次吧。」張瑞希咬牙切齒的說道，裡面摻雜著強烈的恐懼。

他怎麼知道玻璃杯在那個櫃子。明明玻璃杯是在他留宿過後前幾天跟毛利蘭她們一起出去的時候才買的。

在這個時間錯亂的世界，張瑞希無法得知今天是他留宿後的第幾天。

也無法得知時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

「嗯，沒錯，明面上。」安室透眨眼。

張瑞希沈默了一會，徹底擺爛。

隨便吧。

他可是波本啊，潛入房子簡直易如反掌啊。

說不定房子已經裝了不少竊聽器了。

張瑞希沈默不語，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選擇跳出來合作而不是站在一旁看完這齣戲。

可是安室透什麼都不知道啊。張瑞希天真的一面說。

但是他現在一定想要把所有的情報從我這裡挖出來。張瑞希崩潰的一面說。

你真的忍心讓他再一次與赤井秀一對決中處於下風嗎？

為什麼不弄一點麻煩給江戶川柯南和赤井秀一呢？

張瑞希內心灰暗的一面不經意的說。

同意。

全體同意。

「牛奶。」安室透將牛奶遞給張瑞希。

「謝謝。」張瑞希拿起裝了牛奶的杯子，喝了一口發現有酒精的味道。

「whiskey milk，歐美常見的睡前放鬆酒飲，只要冰塊、牛奶和威士忌混合在一起，然後再添加一點點的蜂蜜，就形成了奶酒。嘛，雖然還沒有到你的睡眠時間，但是我覺得你會需要這杯酒飲放鬆一下吧。」安室透，不，是波本，溫柔的望著張瑞希。

「······謝謝。」張瑞希回到桌子上，剛睡醒的大腦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就被酒精再度麻痹了警惕。

等等，酒哪裡拿來的？張瑞希疑惑的望著自己的杯子一會後說服了自己。

那是波本遞給我的，有酒精很正常啊。

「所以，有什麼情報要交易嗎？」波本雙手手指交錯，下巴放在手指背上，專注的望著張瑞希。

「事先說明，第一，在我的角度來說，所有的情報都是真實的；第二，有些情報有時效性，而我不能確定情報的有效期有多長；第三，有些情報夾雜我個人推斷，不能夠確保其真實性。」張瑞希避開了和波本的視線接觸，望著桌子說。

「確定情報的準確性是情報人員的工作。」波本用柔和的聲調說：「所以沒關係。」

「第一，沖矢昴是赤井秀一。」張瑞希剛說完，波本的眼神冷漠下來。

「你確定？」波本聲調向上，語帶質問。

「我確定，工藤有希子作為黑羽盜一的徒弟之一會易容術，阿笠博士會製作頸圈型的變聲器。」張瑞希停頓了一下說：「江戶川柯南知道這件事，並且安排他入住工藤家。」

「這個情報很有用。」

張瑞希陷入的回憶裡面：「赤井秀一假死，他們利用了外圍成員的屍體。」

「赤井秀一在FBI有一個前女友叫茱蒂，你應該知道她。」張瑞希看到波本點點頭，繼續說：「赤井秀一為了加入組織而以覺得一個人不能同時與兩人交往為理由向茱蒂提出分手。」

「茱蒂到現在依舊對赤井秀一有舊情。」張瑞希冷淡的語氣繼續說。

「第二，羽田秀吉是赤井秀一的弟弟，而世良真純是他的妹妹。」

「第三，赤井瑪麗是M16也是赤井秀一的親生母親，並且來到了日本。」

「這個挺有趣的。」波本勾起了一絲笑容。

好帥！！！張瑞希眼神望了波本一眼後，撇開頭望著地板一會說：「赤井瑪麗不知道赤井秀一還活著。」

「FBI的人也暫時不知道赤井秀一活著。」

「只有工藤優作、工藤有希子和江戶川柯南知道，我覺得阿笠博士可能知道。」

「哦，所以赤井秀一和工藤一家合作了。」波本挑眉。

「我覺得是。」張瑞希眼神冷淡下來。最討厭赤井一家了。

「第三，赤井秀一和宮野明美是表兄妹關係。」

「哦～所以赤井秀一和雪莉也是表兄妹關係對吧？」波本露出了危險的笑容說。

「嗯······」張瑞希望著波本的笑容，突然意識到如果情報互通的話，紅方只會互相攻擊吧。

就像是國際形勢一樣。為了自己國家的利益大於全球人類的福祉，不過這也是人類的特性。

張瑞希突然想起來好像原來的世界也是這樣陷入了崩壞的邊緣吧。張瑞希陷入了沈思。

那到底還能回去嗎？還是說已經沒有必要回去呢？

「還有嗎？」波本側頭望著張瑞希，眼神裡面沒有任何感情，只是安靜而專注的望著張瑞希。

「宮野艾蓮娜的母姓是世良。」張瑞希沈默了一會後繼續說道。

「所以······宮野志保是宮野家最後一個人了。」張瑞希沈默了一會後說。

「······朗姆是一個外表看上去像是中老年男人，他的左眼是義眼，他將來會出現在毛利小五郎身邊，以一個壽司師傅身分出現在我樓下的壽司店。」張瑞希停頓了一下，深呼吸好幾次。

張瑞希開口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沈默了一下，聲音沙啞的說：「你······可能在將來暴露了······」

雖然張瑞希微微低頭想躲開波本的凝視，但是波本還是看到張瑞希泛紅的眼角。

「可是······我不是臥底啊。」波本輕笑一聲說：「你把情報交給我不怕有人因此而死嗎？」

張瑞希抬起頭望著波本，神情壓抑：「只要你活著，無所謂。」

安室透望著張瑞希的臉上的表情，她是認真的。

只要他活著，死多少人都無所謂。張瑞希隱藏在眼底深處的痛苦表露無遺。

「如果你不是臥底的話，也不錯······」張瑞希望著自己面前的杯子流露出一絲的嘲諷。

也不用被組成警校五人組，也不用背負那四個人的死亡前行。

松田也可以好好的安息，不用被狗尾續貂，畫風人設在二十多年後崩壞。

高木涉也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和一個死去的白月光對比。

諸伏高明也不用莫名其妙的整個諸伏家只剩他一人在世。

而我也不用因為這個拼湊出來虛構的組合付出了真情實感。

簡直愚蠢至極。張瑞希流露出了自我厭惡與嘲弄。

「而且，他們也死不了。」張瑞希咬牙切齒的說。

「死不了？」波本疑惑的望著張瑞希。

「被作者偏愛的角色怎麼會死呢。」張瑞希輕聲細語的說。

作者？角色？波本認真的望著張瑞希茫然若失的神情，突然有了猜測。

張瑞希安靜了一會，再次開口說：「APTX4869已經導致了三個人幼兒化。」

「而他們其中兩個有親戚關係，而另外一個暫時沒有發現。」

「我個人推斷只有特定血緣的人在服用了APTX4869後才會幼兒化，也就是返老還童，組織的終極目標可能是返老還童、長生不老或者是死者蘇生，而這些都是當權者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裡想要透過這些手段來達到永恆掌權的目的。」

「原來如此。」安室透愣了一下後露出思索的神色。

「還有······」張瑞希別過頭說：「烏丸蓮耶是酒廠boss。」

「烏丸蓮耶？」安室透驚訝的神色一閃而過。

「嗯。」張瑞希托著頭陷入了回憶：「他也有可能吃了APTX4869，但是這個情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張瑞希認真的望著波本說：「我不在乎真實的你在哪一方，我只是想說，我在日本的這段時間裡，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也只是你本人這邊，不包含你身後的任何勢力。」

「那麼，你想要什麼？」波本垂下雙眼，沈默了一會，雙眼望著張瑞希說：「你的情報很有價值。」

張瑞希望著安室透：「你活著就行。」

不要死好嗎？不過也不可能吧，要求別人不要死，何其傲慢。

「······算了，當我沒說過吧。」張瑞希沈默一會說，拿起牛奶喝了一大口。

應該不會醉了吧？張瑞希內心閃過一絲念頭。

「那麼，除此以外，你想要什麼報酬？」安室透望著張瑞希喝一大口的牛奶酒後，情緒冷靜下來，繼續問到。

張瑞希望著玻璃杯裡面的牛奶，有點茫然。報酬？

「我······要錢！」張瑞希雙眼發光的望著安室透說：「我一下子就把錢花在買房子了，現在只剩下一點點的存款了。」

安室透愣了一下，這些情報要如何定價？

就憑【烏丸蓮耶是酒廠boss。】這一個各國前前後後安插了無數臥底也沒有得到的情報，那可算是價值連城的情報。

就這樣被張瑞希輕描淡寫的說出來了。

是真的不在意，還是在試探？安室透疑惑的望著張瑞希。

「而且······我還需要一個戶口。」張瑞希摸了摸鼻子說。

「戶口？」安室透愣了一下：「我最多給你弄一個假身分證。」

「也可以。」張瑞希點點頭同意。

在張瑞希吃完整份三明治後，安室透告辭準備回去。

「如果我想起任何情報的話，我會發信息告訴你的。」張瑞希眼睛下垂雙手抱胸，避開了和安室透眼神接觸的機會。

「對了，瑞希，你來了米花多久時間了？好像沒有看過你出去其他地方旅遊？」安室透像是突然想起來問。

「我······」張瑞希沈默下來，側頭望著安室透：「你覺得我來了米花多長時間呢？」

我能說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來了多少天嗎？

在這個時間錯亂的世界你問我時間？？？

而且沒有主角團我出不去，離開不了這個城市。

張瑞希一副好氣但是打不過的樣子。

誰可以打得過降谷零啊······

安室透沈默了一會：「其實你只是來了米花兩個星期。」

兩個星期？？？

兩個星期可以買房、裝修、入住？？？

米花裝修技術那麼厲害？

中間出現起碼五六件案子。

張瑞希一面震驚，完全沒有打算隱瞞自己的訝異。

算了，這個世界還是毀滅吧。張瑞希露出了疲倦的神情。

「我對時間有認知障礙。」張瑞希只能坦承。

「時間感知障礙、嗅覺味覺缺失，需要幫你找心理醫生嗎？」安室透直接問。

「不需要。」張瑞希用力搖頭，我過來是旅遊不是來看醫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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