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路都沒怎麼說話，也許是累了，也許是單純沒話說。

仙界到了。

夜忘雪的精神不太好，常常心不在焉，一個不小心就會撞到柳凌雲的肩膀。

「忘雪。」柳凌雲停了下來，盯著夜忘雪的眼睛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後者的眼眶似乎有點紅。

「怎麼了？」他笑了笑。

他不自知，語氣竟帶著一絲一縷的難過。

「你好像……哭了。」9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1k35SnqUb

聞言，他連忙抹了把眼眶。好像是挺濕。「沒有，是沙。」

「嗯。」柳凌雲應了一聲，跟著夜忘雪的表情變化莞爾。「沒事就好。」9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yHzcd6i8H

話音落下那一刻，夜忘雪停頓在原地，看著柳凌雲一步一步往前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才剛拉起的嘴角一點、一點壓了下來，彷彿方才的「沒事」只是謊言。

心慢慢涼了下來，胃猶如翻攪般地作痛。

柳凌雲回眸，一句話飄飄落入耳裡。

一聲伴隨著遺憾的……「對不起」。

不知道他發的什麼瘋，話罷便在地上畫了一個瞬移陣，咻的就不見了。

「忘雪！」

瞬移離開是沒有問題，奇怪的是那一句「對不起」。

……

夜忘雪嘆了一口氣，他偷偷在汩城畫了法陣，還好沒被人發現。

他拂了拂袖，才正要回頭……

「夜忘雪。」

這一聲喊的他有點愣，愣愣抬頭去看來人。「你是不是不把我的話聽進去！」

夜露吼著。

厄清恆、莫楊和忠逆汩也都在。

一時，夜忘雪不知該懊惱計畫遭破壞還是先感動他們太了解自己。

「我要戰書。」

好，很好，他想了很多話說，結果腦一熱就作死。

聞言，幾人眼神交流，是莫楊開的口。「行啊，一起去。」

此時，夜忘雪真的有些感動。

其實一起去這個決定也是迫不得已，聽夜露說他親眼見識過弟弟的倔強。就是夜忘雪十歲出頭那時，為了一個沒遵守承諾的朋友，對父親吼著講話。當時，他當然受罰了，還罰得不清。

他依然倔強，就算今天阻止了他，明天他就會繼續鬧，所以想了又想，那便隨了他吧。

夜露贊同。

夜露的直覺說，弟弟強，弟弟棒，弟弟開外掛。

「你怎麼保證你做得到？」

聞言，夜忘雪默了一下，片刻他道：「我就是做得到。」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

或許是有些猖狂，但他穿著一副鎧甲，它刀槍不入也無所畏懼。

這麼說來，在某方面，夜忘雪很單純。

他堅信自己。

作者：抱歉，這篇有億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