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君所願 - 1—第九章

沒出一天時間，黑川雫用魔法把亞蘭特的學生燒成煤炭的事情立馬傳遍了整個克洛伊亞，而裡頭最大的嚎頭便是其中一名學生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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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魔法程度非常低，但馬克·凱爾賓的身份那可是眾所皆知，就算他這人擱各個學院的總實力榜上上不了檯面，但是怎麼說還是公子哥，黑川雫當場重傷馬克那可是大事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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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簡直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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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辱！這是恥辱！」教育局會議上，亞蘭特學院院長氣得發抖，連鬍子都顫抖了，他指著穿著帶著弗蘭茲學院徽章魔法袍的老者，「高爾，你這次還要再包庇你的學生嗎？！無論她怎樣是你的得意門生，現在她不止天高地厚還猖狂地打了我不止一兩名學生！這件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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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亞蘭特學院院長指著鼻尖罵，弗蘭茲的學院院長——高爾不慌不慢地梳了梳自己的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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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特啊，上回老夫才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嗎？你家學生被我家丫頭打回去，那是他自己沒本事。至於那個什麼羅賓尼特的小子，我相信凱爾賓那裡已經給了你們診斷的結果。把髒水潑過來我們弗蘭茲這裡，我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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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什麼診斷結果！放眼整個克洛伊亞，又有哪個火系的魔法師是達成中階的！」米特一張臉黑的像塊炭，無論是態度還是話裡都打算追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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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特院長，高爾院長的話也有道理，這魔法世界何其大。火系魔法師也不一定就是黑川同學。」聖月學院院長——葉山諸這時候開口客觀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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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次的診斷結果是我們聖月的學生會出面得來的，你如果是質疑我們學院的水準，那我們也不知道該要從何下手。」這話一出，米特的情緒頓時冷靜了下來，雖然面色還是很難看，但還是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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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裡，三名年齡相仿的老年人各有心思，米特仍舊還是狠瞪著高爾、高爾則是漫不經心的喝著茶、而葉山諸則是無奈地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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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靜。」主位上，一聲好聽的低沉聲音打斷了這紛爭，「米特學院長，我希望你能夠思考完全再來提出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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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上，一名看起來年約18、9歲的少年幽幽睜開雙眼，一雙深金色的眸子直直盯著米特語氣非常平淡，他神情微微有些慍意揉了揉太陽穴。

「這句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五十嵐部長。」米特對少年的態度非常不滿，但是他卻壓下了心中的不滿小心翼翼地試圖少年為他出頭，「亞蘭特學院的學費多半都會捐獻於政府之中，在那其中的時空部……」

「米特學院長，你發問前似乎從不思考。」少年冰冷的語氣打斷了米特的話。

「克洛伊亞的法律對貴族儘管赦免了大半，但規矩既是規矩。」聞言，米特的臉色就像吃了大便一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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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你覺得亞蘭特學院能夠代表所有克洛伊亞？包括時空部？」少年的語氣非常寒冷，感受到刺骨的寒意，米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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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沒那個意思… …」不等米特說完，少年舉起了手制止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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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一個清脆的指嚮迴蕩在會議廳裡。窗外的噴泉中央，一座雕像就這麼忽然炸裂開來。在雕像附近走動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紛紛慘叫，被這變故嚇得魂飛魄散，抱頭散開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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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變故，一陣陣刺骨的涼意穿透了在會議室裡的三位身居高位的學院院長的頭頂，在看到眼前的少年什麼也沒做就炸毀了一個雕像，他們表情即使沒變，但是心裡已經是一片驚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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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少年在他們的探測下是毫無半點魔力的，也沒有一絲鬥氣。但即使這樣，少年卻在彈指間把那般偌大的雕像炸掉卻沒有波及到了學生，那種未知的力量更讓他們感到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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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靜下來了嗎？」手指重重扣在桌面上，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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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有些嘈雜的會議廳現在氣氛寂靜得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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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特學院長。」見會議室裡的氣氛有些凝重，從剛開始就在旁邊記錄的不破凮夜這時候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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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明白你對你學院的學生感到痛心，但在克洛伊亞里，沒有確實證據的事情是不被允許過早定論。搜查一課早在之前已經接手案件調查了，你越過我們想要言行逼供之事先不提，你們的學生私自去弗蘭茲學院鬧事，甚至試圖對平民動手，還語言暴力其他的學生。根據克洛伊亞的法律上，對方是有資格訴告貴校的學生，打傷他也算是扯平了。」不破說完後，臉上的表情笑瞇瞇地看著米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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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聞言，再也不開口了，默默撇過頭算是默認了不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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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米特這時候急得想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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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就算了，若是在其他國家或者地方，年輕人鬧的事情長輩豈有插手的道理可言？貴校學生有那個膽量去單挑別人還輸得如此丟臉，在這強者為王敗者為寇的世道上，就算是實力不濟那也得認。」不破笑瞇瞇地說出這句話，米特的臉色沉上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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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人家真的打傷了你學生又怎麼樣？說白了就是你學校教出來的貴族出生學生還不如一個平民人家，還不知羞恥到處繞著說要還一個公道，真的丟臉丟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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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破的話氣得差點吐血，米特這時候眼神恨毒地看向高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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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說到學院間的協議。我倒想問問，貴校的學生三番四次地在我校的校門附近遊晃到底是為何？」這時候，高爾好像想起了什麼，在這個時候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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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少年的注意力頓時被提了上來。他微微睜開瞇起的眼睛看向高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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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遊晃？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米特多次被人壓一頭，心裡早就鬱悶不爽了，聽到高爾這麼說，更是又不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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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亞蘭特的學生並不屑幹這種見不得光的穢事！」說起這件事，米特眼裡滿是不屑和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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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但是在羅賓尼特家的長子還沒發生這件事前，他都會在上學前偷偷遊晃到本校的校門附近，這件事米特院長不知道嗎？」高爾認真地看著米特的雙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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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聞言，米特有些詫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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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葉山諸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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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他是想要轉校呢，怎麼就連米特院長也不知道這件事嗎？這可就奇怪了，平時開口閉口都是不屑我們學院的毛小子怎麼有空來本校觀光了？」高爾像是用那種天氣真好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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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米特沉默起來，就連葉山諸眼神也有些深邃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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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悄悄地看著米特的表情，發現米特的表情再也沒有剛剛的氣焰，而是滿眼的陰沉和猜忌，他望向主位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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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似是感應到了不破的視線，淡淡地撇了撇眼角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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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之後讓那位學生給高爾院長一個交代。感謝這次會議上各位學院長提供了不少線索。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不破乾咳幾聲，然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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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兩個人就站了起來，隨即打開房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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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離開的前夕，少年扭回頭來，看著三個老者的，當視線看向米特時冷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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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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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句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米特和葉山諸疑惑了。唯獨高爾，在聽到少年的話後眼神似是閃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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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房門，會議室裡獨留著三位學院的院長在深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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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事情似乎有些麻煩了呢。」不破看了看空無一人的走廊，突然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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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你要怎麼處理？」一邊走，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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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著。」離開會議室後收斂起那冷冽的氣息，少年有些懶散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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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狗，終究只是個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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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利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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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畢竟她的背景也不是誰可以踩上兩腳的。」不破揚了揚眉，表情賤嗖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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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火耀石我們已經藏在了絕對安全的地方，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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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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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無一失？她看是那個腦袋壞掉的破上司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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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火耀石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的抽屜裡，黑川雫當下就是沖了下去揪住了不破的領子拎去了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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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愛的接洽員前輩，請問這是什麼？！」按著不破的頭看著抽屜裡頭，黑川雫皮笑肉不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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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不是火耀石嗎？不錯不錯，目前狀況還安好~」不破嬉皮笑臉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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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黑川雫一把將人給種進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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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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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 …火耀石我覺得嘛，先交給你收著穩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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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人因為砸墻聲而聚集在黑川雫房門前，不破保持著還在墻裡的姿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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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雫差點沒氣的又想抓著不破的頭砸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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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實屬沒辦法啊！火耀石的活性離開森林許久後似乎有些變弱了。我以為你能知道？」聞言，黑川雫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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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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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神祇製造的古代遺物，要是沒有元素維持一定的能量，那肯定會消耗本體的力量而失去活性啊，就像人類那樣肚子餓了需要吃東西補充體力。」把自己從墻裡拔出來，不破拍了拍碎石和灰塵下來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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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們把火耀石交給我們之後，我已經打算將東西收進資料庫裡的時候才發現裡頭能量不足，火耀石還有幾天就要失去活性化成為辟邪暖身的紀念古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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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黑川雫嘴角抽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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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呀，我可煩死了。但我上頭那個人在走之前卻丟下一句；反正我只需要看到結果，過程不重要。你也知道的，古代遺物要保存下來的自然是要完整體，怎麼可能成了古董還放進去？我只好絞盡腦汁想了想，就忽然想起你是火系的，說不定能夠幫它補充能量，就悄悄把它給放在你房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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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黑川雫非常自然的給了不破一個下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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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進來女生的房間是想幹什麼你這個死變態！！」黑川雫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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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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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說最近自己體內的魔力為什麼突然騷動不安起來，尤其回到自己房裡覺得空氣有些微妙！感情原來是火耀石就在自己的房裡收著！想到這裡，黑川雫突然有些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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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自己一直心緒不寧，回到房間後感應到隱隱約約漂浮於空氣中的火元素，疲憊的她想也沒想就努力適應接納了這股元素力，現在她幾乎快有一半和火耀石裡的火元素同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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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把它帶走！這幾天我冥想修煉的時候都和它一起了！到那時候別說是用我來滋養它，而是它供養著我了！」黑川雫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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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這樣豈不是更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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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大頭！火耀石的特性這麼強，我就說為什麼這幾天用的火球威力忽然增強了這麼多？！」黑川雫差點沒想把一臉笑嘻嘻的不破再揍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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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好嗎？要是你能將火耀石的特性全拿走，羅賓尼特家也得不到他們想要的。你反而還掌控了一個新的力量。」不破臉上這時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黑川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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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覺得這叫懷璧其罪！畢竟火耀石的特性實在是太標志性了，要是出現在我的身上就惹眼了。」黑川雫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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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火耀石，你的火係魔法本來就自帶焚燒這一個特點，你把火耀石裡頭的魔力全吸光了也沒人懷疑到你的頭上來。焚燒這個特質也算是黑川家直系家屬所擁有的，火耀石也不過就是為這個特點增添多不滅的性質。只要不是有心人，如果火耀石帶來的災害間接被人給撲滅的話，時空部也不會太介意哦。」沒料到不破這麼說，黑川雫有些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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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羅賓尼特會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你也別把他們看的太厲害，他們不過是吃了克洛伊亞水係魔法師稀缺的紅利才可以這麼快擴大勢力而已。論底蘊你家還多的是，他們還不夠格把手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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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萬一事情暴露了？」黑川雫已經給不破說服到一半了，她狐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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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就簡單了，你把成了空殼的火耀石交給翎翎，再想想研究所和貴族間的關係。」不破露出了極其無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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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雫表情逐漸從思慮再到恍然大悟，最後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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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前輩，我們還是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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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這個火耀石，我拿去當成…充能源？」黑川雫有些遲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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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能源這個詞還是蘇語卿新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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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剛剛都說同調到一半了，幹脆就百分百同調完吧！」不破朝黑川雫豎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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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事情也變成這樣了，那她將錯就錯好像也… …無可否認，不破說的話有很大的誘惑。黑川雫一遍唾棄自己的定力不足，一邊有些心動要全都吞掉火耀石的元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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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念頭在這幾天的獨處下越來越強烈，那純粹而茂盛的紅色在她的感知裡非常漂亮。對她來說更是有很大的吸引力，於是她就這樣不自不覺地……沉迷在那美麗的紅寶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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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又沉淪地盯著抽屜裡的火耀石，黑川雫猛地回過神來關上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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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就找你算賬！」黑川雫鎮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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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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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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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心動了。」後頭有三個細小的聲音說。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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